第八章 十七年来辨是非
第八章 十七年来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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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怎么没听过？”
“少主，这是暗卫的规矩，少主自然不会听过？”
慕容尧宽撇嘴，指着竟武道：“竟武也是暗卫啊，从小就在本少爷身边，第一个月服侍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齐寿见他孩子气的模样失笑，只得解释：“少主，这是王爷的规矩，王爷怕他第一次随侍少主不尽心，要从头立规矩，少主不用在意的。”
慕容尧宽侧头看着缓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没说“在意”，也没说“不在意”，手里的筷子没动，连眼珠都一错不错，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
昨天晚上他去了宫里，回来就直接睡了，早上起来才发现，王叔送给他的那个暗卫还在院子里跪着，腰背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身侧，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的跪姿，一问齐寿，起因很简单：他这个主人没有发话，所以不能私自起身。
刚要上车，又有了事情，齐寿竟然让人将那暗卫绑在马车后头跟着跑，原因更简单：他没资格坐主人的车。
慕容尧宽左劝右劝软硬兼施，最后齐寿只妥协了一条：让他跟小柯一样坐在马车前头赶车，不进车里就是了。
从头到尾，被争论的主角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只默默低头垂手站着，站姿标准得无法挑剔。
而今更是震惊，跪侍膳寝，自己吃饭睡觉的时候他都要跪着？这是什么苛刻的规定，慕容尧宽自己有暗卫，知道暗卫的奴籍身份，也见过很多主子不把暗卫当人看的，但他从自己从未如此苛刻，自己那个历来慈爱仁厚的王叔也没有过，为何就偏偏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如此。
齐寿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缓归，自然知道他的惊讶，笑着唤他：“少主，一会饭菜凉了。”
慕容尧宽轻轻皱了下眉，没有去动筷，却随即想起了一个问题：“那他总得吃东西啊。”
“这个听少主安排，少主吃过之后，想赏就赏他一碗，不想赏便算了。”
慕容尧宽孩子般地咂咂舌，又瞅了缓归一眼，不理会小柯等人的惊讶，没再说话，吃完饭后，自去小睡了一会，再醒来时都下午了，一转头瞥见角落的人，错愕了一下。
缓归姿势都没有变，依旧在角落里笔直跪着，慕容尧宽这才反应过来，心想这暗卫真是守规矩，王叔不在这，连齐寿都不在屋里，他还这样老实跪着。
他眯着眼睛瞅了一会方慢腾腾起身，婉言一直在屋里坐着，见他下床，上来给他整理衣服，慕容尧宽慢慢地说：“婉言，我一会出去走走，你和寿叔在客栈等着。”
婉言点头，目光扫向缓归，慕容尧宽也随着他看过去，沉思一下，对缓归道：“你起来，跟本少爷一起出去。”
“是”缓归应声，又叩了个头，这才站起身来，慕容尧宽算了算，自己说是小睡，也睡了有一个多时辰了，再加上吃午饭的时间，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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