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无限心事如流水
第九章 无限心事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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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归在卫园受罚时,瑞成王那里也没有消停,只要在府里呆着,就有个人时时刻刻在自己耳边念叨,瑞成王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王爷,您怎么又让恕儿去了卫园?”
瑞成王不理会,诸葛沧海又继续说:“王爷,您要是生气,要打要罚都可以,让恕儿出来好不好?”
这是瑞成王最无语的,这个木讷寡言忠心耿耿的侍卫头领,对谁都不太爱搭理,偏偏对他们府里那个三公子疼惜万分,多年里一直竭尽全力护着他。
“王爷,恕儿出去三个多月了,才回来王府,都不知道在外边受了多少苦,您就折腾他,您不心疼,沧海心疼。”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瑞成王更生气,把书一摔。
“沧海,你还替那畜生说话,他受苦?他不知道有多好,你没见尧宽护着他的样子,恨不得跟本王打一架。”
诸葛沧海暗自翻个白眼,“王爷,沧海也想跟您打一架,那是七皇子对恕儿好,和恕儿有什么关系,您口口声声要恕儿听七皇子的话,不听话就打,结果恕儿听话了,您还打,您讲不讲理啊。”
“本王就不讲理了”瑞成王瞪他,又拿起书看,诸葛沧海继续聒聒噪噪说个没完,慕容焯成终于烦了,扔下书,“行了行了,沧海,你越来越啰嗦了,不就是个卫园,能有什么的。”
他一边说,一边抬脚向外走,回头见诸葛沧海还愣在那,瞪眼:“怎么,不想去看看‘你的恕儿’过的怎么样?”
诸葛沧海这才回神,忙快步跟上去,一边走一边嘟囔:“要真是我的恕儿就好了,那么好的孩子,我才舍不得折腾,一定当宝贝似的疼着。”
主仆二人来到卫园门口,甫一进门,就听到有压抑沉闷的j□j声,慕容焯成从未来过这里,也不知道里边是什么景象,仔细看过,见明堂正指挥人端着水桶,冲着院子旁边一人浇上去。
那人侧着脸,看不清面容,只觉得很年轻,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身上是刚打出来的伤口,全身赤着跪在地上,双手伏地,脊背压着,头埋在双臂间,是标准的跪伏姿势,只是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显示着主人的屈辱和痛苦,唇间有细微的j□j之声。
慕容焯成忽然觉得心脏似是被什么抓了一下,揉搓着的难受,还未等他自己反应过来,人却已经冲到了那少年面前,一把挡开那水桶,伸手就要去抱那少年。
那少年却在瞬间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他,眼里有难过,有伤心,有不解,还有深深的害怕。
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称呼生生压在了嗓眼里,慕容焯成收回手臂,重重得舒了口气。
不是——恕儿……
再次看那少年,清秀的眉眼,微抿的薄唇,还有眉宇间的倔强,还真像恕儿。
不过只是像而已,恕儿……从来不会在受罚时j□j出声,眼神里也从来都是一片平静,没有难过,没有悲伤,甚至连一丁点的委屈都不会有。
其实以前还是有的,他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着自己的时候眼里还有委屈,还有哀求,还有期待,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便都被那一片平静和淡然取而代之,再看不到其他任何的情绪了。
慕容焯成站起身,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指着那少年问:“他犯了什么错?”
明堂被他刚刚的举动吓得跪在地上,听到他问话才磕磕巴巴道:“回王爷,他前两天受罚不许吃饭喝水,楼……楼恕……”
终于听到了那个名字,慕容焯成刚刚的心软顿时消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哪里都有那畜生的事,才不过让他到卫园呆了几天,就又惹事。
“楼恕怎么了?”
“回王爷,楼恕偷偷去给他送了东西吃。”
慕容焯成忽然消了气,“然后呢?”
明堂还未说话,那少年忽然跪直身子,抬头看着明堂,大眼睛里满含央求之色:“明堂哥,都是十一的错,不是楼恕哥偷的,是十一偷的,您要罚就罚我,不要罚楼恕哥,他伤的那么重,他……”
“住口”明堂上前一个巴掌,揪着那孩子的头发:“楼恕已经因你受了罚,你还想连累他不成,滚去院子里。”
他生怕王爷发火,没想到王爷根本没在意,自己走进了院子,临走还摆手示意他不要跟来。
院子里除了几个执事和执行暗卫,大多都是些新来的暗卫,正在按照要求学着规矩,慕容焯成目光扫了一眼,也没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容,却在中间的那个台子上看到一个也是回来受罚的暗卫,记不得是谁跟前的了,裤子被褪到脚踝处,正在藤条的责打下颤抖着,诸葛沧海在他身后负气一样地解释:“每个受罚的暗卫都要一日三次当众去衣受刑,王爷,您到底想怎样折磨恕儿啊。”
他不停埋怨,慕容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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