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
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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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厨房,然后把没练完的字给写了,等我配完药给你做好吃的。”
子尘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尽,显然是被语出惊人的烟儿给闹的。
“脸这么红?生病了?”姒轩有些担心。
“没、没什么。”子尘双手贴在自个儿的小脸上,问,“师傅,烟儿的记忆是不是不会恢复了?她好像真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刚才还问我是不是男人生孩子。”
“噢?”姒轩微微蹙了蹙眉,看来她的病症比较严重,“我有空会去药房查查书,看有什么药能治失忆。”
“嗯!原来师傅原来很关心烟儿,还假装对她不理不睬呢。”
“赶紧练字去,不然没晚饭吃!”姒轩假装嗔怒瞪了子尘一眼,转瞬儿脸上又笑吟吟。那个笑,犹如春风拂面,清风荡漾一般,估计没有女人可以抵抗得了。
“知道了知道了。”子尘跳着跑开了,“师傅笑起来真好看。”
笑起来真好看吗?姒轩望着子尘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从前,那个人也这么说过,说自己的笑容是世间最好看的。只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久得差点就要忘了。
姒轩轻叹一声,回身往药房走去,山里的春风吹起他雪白的衣角语发丝,肆意张扬地飞,沿路却留下淡淡的落寞。
药房靠东南的屋子是书阁,阳光透过窗棂子上的竹藤条斑斑驳驳落在摆放了一排排书的架子上。一双白皙如玉的手从每本书的书眉上掠过,终于在一本边角都发了黄的旧书面前停下来。取出,翻开,玉指划过一行有些斑驳不清的字迹。
信陵草,性寒,长于阴凉之地,稀有。
就是这个了。姒轩将信陵草的一些具体药用和药性仔细阅读了一遍,记下摘要,用查阅了其他一些相关书籍。这一弄,竟去了大半个时日。回过神来才发现,太阳已经西斜,姒轩将散落在地上的书本捡起放回原位,揉了揉酸涨的眼睛,注视着手里的笔记,心底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回荡:医好了她,就可以从她嘴里多得到些那人的消息吧。
烟儿醒过来才发现,今天的大好时光竟然就被自己给睡过去了,不过也心疼不起来,反正都是无业游民,要当就当得彻底一些。肚子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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