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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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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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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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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打扰,可是姑娘那头还有传话,不得不说。于是静候在旁,等到见皇上醒了神色,立即凑上前,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姑娘之前来去匆匆,没把话说完,只留了口信说要亲自与您说。”

  

      秦天策皱了眉头问:“什么时分?”

  

      “今晚三更时分,她在神兽园内等您。”

  

      见皇帝点头后,韩萧抬头看看天色,提醒道:“皇上,该上早朝了。”

  

      ※※※

  

      天亮后,寒玉从禁闭室里走出来,抬头看看天,应该还早,问身旁的紫卫为何放了她,那人只说是头下的命令。她自然知道头是韩萧,如果是他下令放人,那就是主上松口饶她了。这里头有没有娘娘的因素,她不晓得,但想想也八九不离十了,否则她这犯的可是死罪,哪里能这么容易就脱险。

  

      前晚看到主上出现在吟清楼时,她是吓的胆都要破了,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头有些昏眩,连着两天,她都没有进食,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惩罚吧。这次的事,她还真觉得自己错了,若不帮着娘娘和公主逃出宫外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那些事。韩萧有去禁闭室里找她谈过一次话,告诉了她后面大概发生的一些事。最后临走时,才叹了声气说:“寒玉,莫忘了你是主上的人,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当真主上会不杀你?”

  

      所以她知道,若不是主上及时赶到,或许娘娘真的是要出事了。那如果娘娘出事,那么她是有九条命都不够偿的。而韩萧的话也是在警告她做事有分寸,不要再像以前那般糊涂。

  

      回到凤染宫时,宫人们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的把她都给说绕了,但却是明白了一件事:娘娘昨天傍晚时分刚回来,又去公主那边,之后就再没回来过。

  

      绿荷跑去喜善宫问了,说是早就回了。

  

      正文卷142.说真话

  

      寒玉听完后,心下着急起来,难道娘娘又被人暗算了?虽然娘娘看着精明独到又聪慧,但是皇宫险恶,处处都得小心,她从公主那边出来后是碰上了谁?

  

      越想越觉得担心,抬脚就打算往外走,却见那方有人走来,到了近处看出是皇上身边的小何子,他一进门就笑嘻嘻地说:“皇上有旨,这两日青妃娘娘都歇在紫阳宫了,你们给准备些娘娘的衣裳让洒家带回去。还有,皇上念在娘娘的面上,暂且饶恕你们,尔等在宫里好好面壁思过。”

  

      众人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雨过天晴了,失踪的娘娘原来是被皇上给留宿了。

  

      寒玉却是不放心,拉过小何子压低声音问:“小何子,跟我说实话,皇上有没有处罚娘娘?”她直觉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尤其听韩萧语气,主上是怒极的了,现在娘娘被困紫阳宫,莫不是受了什么重罚。

  

      小何子笑的高深莫测:“做奴才的,哪能打听主子的事呢,反正洒家是没见到什么棍啊棒啊之类的,只见皇上进了内寝后,就没再出来。”

  

      话点到这么明,寒玉若还不懂就太过愚笨了,闻言她笑道:“多谢公公提醒。”

  

      总算是心里的一根弦给松了下来,确认娘娘应该是没什么事。

  

      ※※※

  

      “秦天策!我要睡觉!”染青闭着眼怒斥,她是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这个恶劣的男人,自己不能睡要去上朝,居然也不让她睡,硬是要拖着她一起起来。

  

      前前后后,她被他关在紫阳宫的内寝里整整折腾了三天三夜,若算上出宫那天她意识昏沉的那次,这晚都可以算是第四夜了。这个男人就是把她往死里整,晚也做,早也做,早朝回来她都还在睡觉,又把她捞起来,继续做!

  

      然后她整日里都疲累万分,昏昏沉沉的,这样也抵不过他突来的兴致,奏折一扔就又抱了她进床榻……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体力,男人做那事不是很伤精元吗?就算他有武功,也不至于这样精力充沛吧。

  

      她可算是明白了,秦天策是要把最近这阵子的怒火全撒在她身上,可着劲的折腾。

  

      已经足足三天没有迈出门槛半步了,有几次乘着他不在去上朝的时机,咬着牙从床榻里起身,刚刚走到外厅,就被所谓的紫卫给挡住了,他竟派了十几个人把紫阳宫团团围住,守着她不让她逃。

  

      想起自己身份也算是主子的,于是端起娘娘的架子,想要喝令开他们,硬闯过去,哪知紫卫们根本不吃她这套,一个个鼻孔朝天,眼都没抬,其中一人回她:“娘娘请回,主上有命,不准娘娘踏出紫阳宫半步。”

  

      气的染青浑身颤抖,可那人尤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句:“主上还说,若娘娘硬闯,那么凤染宫里一干人等,该罚的罚。”说完就转身走出门外,顺手把寝宫门也给关上,只留染青一人站在原地,想要发怒都没个人承受。

  

      这是一事,实在走不出去,也就无奈地回了内寝,倒头就睡。反正在这里吃穿不愁,就是睡眠太少,还要给他折腾。让她最为恼怒却是另一事,不知道秦天策的脑子是不是发热生病了,居然每次房事过后,乘着她沉睡过去后,就把两个人的头发给打结在一起,然后到早朝之前,把她唤醒,让她去解开。

  

      真的是想破口大骂,他当是玩游戏呢?以前就觉得秦天策这人吧城府深,心机也深,却没想到他这么腹黑的,变了法子来折磨她。

  

      呵,结发,结发夫妻才做的事,他们这样算什么?有时候觉得真挺讽刺的,第一次剪下来的结在一起的断发她还收藏的锦囊里,可是眼下却觉得那是对自己的一种讥讽。自从有了蓝如烟后,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觉得自己与秦天策之间很难走回到过去了。

  

      也不再痴心妄想地认为他会只爱她一个人,想必后头除去烟妃外,还会有别的人受封吧,就像太后身旁那个雨柔,这才是真正的帝王生活呀。

  

      就算心里明白的很,但眼前这遭还就杵在这,他有意要她去看他结的发。

  

      眯了眯眼看那处纠结在一起的头发,乱糟糟的,有气无力地说:“时间不早了,赶紧去上朝,我睡我的觉,这头发结在一起很简单,一剪刀就了事了。”闭上眼又打算睡去,人在困时最讨厌这种被打断的,因为一旦过了那瞌睡时间,想要再睡还真的很难。

  

      连着两天被他喊起来,他倒是走了,留她一个人又累又困,就是睡不着。

  

      秦天策见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索性就把人给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却见她随着幅度靠在自己怀里,自动自发的调了个舒服的位置,头搁在他颈侧,手扒在他肩膀上,便又呼呼睡了过去。他眸光一促狭,捏住了她的鼻子,这似乎是他最近常玩的一个游戏。

  

      默数几个数字后,如预期中的,鼻梁下的小嘴张开来透气,他直接就压了上去堵住。

  

      这下染青真醒了,睁开眼吼:“我要睡觉!”

  

      “帮朕解了再睡。”

  

      她怒瞪着他,心底觉得有股悲凉划过,结发解开,就不是结发夫妻了,他是要提醒自己这个吗?“谁结的谁弄,解不开拿剪子剪断。”从他膝盖上滑了下来,挣脱了人,往床里爬去,亏得两人头发长,即便睡在床上,他坐在床边,也不会拉扯到纠结住的地方,不至于头皮吃痛。

  

      闭上眼前嘀咕说:“其实解开与剪断没有区别的,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傻。”

  

      下一秒脚踝被大掌握住一拉,差不多爬回去的人又被栽回了男人怀里。他捏住她的下巴问:“什么意思?”

  

      眼皮没抬,唇角挂起讽笑:“意思就是我睡觉,你上朝,各干各事。”

  

      经了这两天,她又把那什么皇上臣妾酸腐之话给扔掉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秦天策却不放她,坚持问:“朕问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回答。”见她闭眼不动,手下一用力,就看到怀中女人眉皱了起来。

  

      染青只觉腰侧一疼,知道他手上用了力,心里怒火一下串老高,手肘往后用力去顶,却被他手掌接住,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到了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忽然心生了巨大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其实早就存在,只是一直被压着不爆发出来。之前他说:要做到他不想要为止,那时她还傻傻问了句:那是什么时候?他说多做几次便不会想要了,不会很久。

  

      的确不会很久,如果他们之间空乏的只剩下身体纠缠,那么真的会很快就结束了。

  

      还在沉念之间,只觉腰侧微痒,他的手已经在那里游移,慢慢又钻进了内衫底下,开始一处处扫过去,指尖的拂动,让她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此时听他在耳畔轻语:“早朝可以延后,朕无所谓,你继续与朕这样磨着,要不再做一回?”

  

      一个激灵打过,仅存的睡意也烟消云散,立即清醒过来,挥去刚才的伤感,先应付了眼前的再说。一手按住他游动的掌,低声道:“我这就起来给你解开头发。”他打的结都是有技巧的,全是活结,虽然每次都不同,只要认真解就能解开。

  

      但秦天策却没动,眸光暗暗深深地落在她脸上,沉声道:“不要打岔,先回答朕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解开与剪断没有区别?还有你那句以后不会再傻是什么意思?”

  

      染青顿住,侧开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淡淡道:“结发的意思你可能不动,但我却是懂的,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偷偷的以为把头发结在一起,就是一对结发夫妻。我与你此生可能都不会成那结发有缘人吧。”

  

      话挑的很白,他硬要追根问底,她也无所谓讲的明一些,侧开脸可以不去看他黑脸。这阵子看他脸色太多次了,没道理每次都要她来低头。

  

      本是暧昧漩呢的氛围,一下子沉寂下来。

  

      过去半分钟,耳边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宁染青!你当真是不知好歹!”

  

      紧接着头皮一麻一痛,然后一阵凉意从脚底传上来,她的人被他从膝盖上推了下去,两人之间的头发纠结处也被他用力的扯断了,等她抬起头时,只看到男人怒意盎然而去的背影,以及狠狠摔下的门。

  

      苦笑了起来,果然是又惹他生气了。其实心里头本想着既然出不了紫阳宫,那就乘着这时的机会与他和平相处几日吧,以后若是一个人生活了,也可留点念想,但现在……

  

      不想从地上爬起来,就势靠在了床榻前,把头埋在了膝盖里。

  

      秦天策,从来发脾气甩脸无情的人,都是你!我就不能说一句真心话?

  

      你,不过就是仗着我还爱你!

  

      眼睛干干的,有些生疼,但却没有眼泪,为这事哭还真不值得。觉得自己这样坐在地上也不是回事,一会可能宫婢就要进来服侍她起身更衣,给看到了落的也是自己的面子。

  

      于是想了想,还是爬回了床,把被子蒙到头顶。但辗转反侧不知多久,丝毫没有了睡衣。鼻端慢慢的都是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不管是被衾里,还是,她的身上。

  

      浑身都沾染了他的气味。

  

      正文卷143.两块石头

  

      是悲愤,还是无奈?或者说是深深的无力?她在宫里不知不觉呆了好几个月了,竟然觉得好累。尤其在那日与婉玥一起出宫后,呼吸了外面的空气,心里某处像是再次被点燃。

  

      染青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呆了,秦天策时好时坏的态度让她不安,明明看着宠极,却能在转个身后就翻脸无情。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以前还能至少笃定的以为他爱自己,所以哪怕他心思再深也无所谓。可是现在这还是爱吗?

  

      可是她若真的想到办法走了,凤染宫里的那群人怎么办?寒玉怎么办?她进宫后,一直与宫人们不亲,除去寒玉几乎都没太大交集,可是她不与她们亲近,她们却一次次的因为她而差点受了牵连,更主要的是她们竟然真把她给当主子了。

  

      唉,本想无牵无挂的,却没想周身已经多了这么多的牵挂。还有个问题是丽珠娘和香儿,她们远在君望,要如何通知她们?想起这些事就觉头痛。

  

      心底却还有个声音在问:她若走了,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伤心呢?

  

      苦笑了起来,原来她还是在乎他的,明着对他心寒恐惧,却还是心中有那么一丝微弱的希望。是不是女人一到了这情关口,都会变得这样优柔寡断?她都开始怀念以前自己的性子了,当断则断,即便心有不忍,也按着自己方向而走。

  

      一会思绪又飘到这几日的事情,他们做的最多的就是在床榻缠绵,刚才他忽然因为自己的话动了怒,是否代表他有那么一点在乎她?但在乎就代表爱吗?

  

      越想越迷糊,可是又睡不着,身子也疲乏,动都不愿动,就在床上睁着眼,胡思乱想。

  

      忽然想到什么,摸出她那个青色锦囊袋子,拉开绳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原本里面就只有她之前藏的两人的结发,现在多了一个灰色的小锦囊。说小,还当真是小,只有半个巴掌那么大,当真是佩服做这锦囊的人,这手工真没话说。

  

      这个小锦囊是那日小何子带着的小太监掉的,当时随手这么一塞在袖袋里,后来她竟把这东西给忘了。也亏得那日她的衣服没来得及被宫女收掉,记起后就赶紧把这小锦囊给收在自己的里面。她这个绳子很长,有时候会直接就挂在脖子上塞进衣服内。

  

      秦天策在之前有看到过,也知道那里面是两人的结发,所以之后见了都没再问。即便是燕好时,他也最多是把这去青色锦囊给拂开,更深的埋进她体内,行那鱼水之欢。

  

      乘着他去上朝之机,她已经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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