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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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心得?
程方愈也是一怔,道,粗通皮毛。
那你对奇经八脉可有了解?凌厉追问。
程方愈摇头道,那便懂得不多,必不如霍右使那般博学。
你知不知道假如一个人浑身穴道之中内力充盈,那要如何才能将她本身穴道之中的内力打散?凌厉恍如未闻,神情几近呆滞。
这……或者是以内功强逼入对手穴道之中吧,程方愈不明他意之所指。
凌厉摇了摇头,又道,你能不能帮我去问问霍右使呢?
程方愈见他脸色已像薄纸一般透白,双目深陷,头发也纠结杂乱,心道他这莫名的三个问题,先问医道,其后问奇经八脉,又不全然与医道相干;以为要问奇经八脉了,却又仿佛问起打破闭穴功的方法,与奇经八脉也不搭界——这个小子,莫非是有点失心疯了么?
他回想他的诸般事情,心道他这般年纪轻轻,若要为救人而死,终究也难免心情起伏,不觉也有点同情,好言道,凌公子怕是太累了,还是好好休息为是。
凌厉却不搭理他,似乎是在出神。程方愈心中暗叹,悄然带上门离去。
指肚上的血痕犹在,伤口却已开始结痂。凌厉低头恰好看见自己这双手,不觉呆呆注视,心中一时之间,似有所悟,看了半晌,又突然伸手去翻书。
天色逐渐,愈变愈亮。
中午时分来的人是顾笑尘。程方愈与他交好,早上回去时碰上他,便与他约略说了说凌厉这般可怜模样,顾笑尘却不料推门进屋时,几上饭菜已被吃的干干净净,凌厉似乎也正在帐中酣卧。
他心中略感蹊跷,心道时辰无多,他竟突然这般想得开了么?目光微转,已看见桌上放着他的乌剑。剑身似是压住了什么纸页。他初时只道是凌厉将那青龙绝学随意乱置,却又见那纸张甚薄,似在飘起,不由好奇,走近去看,竟是一幅画像,画技稚拙,画中人正仰面而躺,以手覆眼,模样滑稽。他不自觉地朝那帐中的凌厉看了一眼。画的似乎是他?看衣着应是冬天的时候了。是谁人所作?
他小心地移了一移乌剑,画纸角落里现出小小的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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