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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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邵宣也急道。再下去他便要……
拓跋孤冷冷地看着二人,二人似乎想起适才答应过,不会出声,不由动了动眼神,转开了些去。其实眼下凌厉早已听不见任何声响,说不说话都已无涉了。
这恐怕是青龙教的独门疗伤心法。姜菲压低了声音道。你没有学过,贸贸然加入其中,非但帮不了他,恐怕自己亦会受戕。
这声音虽然压得极低,却躲不过拓跋孤的耳朵,被他听了个清楚。他盯着姜菲看了半晌,突然道,听说你是太湖金针的女儿?
是有怎样!姜菲愤愤地咬着嘴唇。
不怎样。拓跋孤冷冷然低下头去看凌厉和邱广寒。邱广寒的脸上竟已映出了几分血色,红扑扑的,艳丽不可方物,手指也轻微地伸展开来,好似在检视自己的知觉。此际的邵宣也等二人虽不知这疗伤要如何才算结束,却也知是到了极重要——也是极危险的时刻,不觉都屏息凝神,不敢再吐出一个字来。
而凌厉额头与脸颊上的皮肤愈显干燥与透明,好似一层异样的东西薄薄地覆在上面,几乎已不似他。发青的嘴唇淡了,也干燥得要裂开一般,唇齿之间传出了几丝昭示着他还活着的轻微喘息。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眉宇之间像是聚满了苦楚,这表情突然活脱脱好似一个小孩,因为被抢走了什么东西而马上就要哭出声来。
可是,凌厉是不可能再哭出来的了。
他只感到双手被什么力量一弹,耳鼓中腾地一声。一刹那的残留知觉让他清醒地辨别出邱广寒丰润的肌肤与自己枯糙的指尖的对比。这样就好了么?这念头不甚肯定地在他心里下意识地一闪,却随着一切知觉的失去湮灭了。
两个人同时倒下。
凌兄弟!邵宣也慌忙去扶他,拓跋孤便去扶邱广寒。她恬静地靠在他怀里,红润的脸色似乎让他探她脉搏的动作变得多余。
可以了。拓跋孤只说了这三个字。他抱她起来。
广寒他真没事了么?邵宣也站起来道。
你不如不要关心她的好?拓跋孤语带讥讽。
邵宣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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