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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每晚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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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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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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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退掉。

    正好沈淑欣上门,她便亲自见了她,两人具体说了什么无人得知,只知道她回来后整个人都低沉了。

    直到今日,宋家差人来要聘书和宋十郎的庚帖,沈建徽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是宋家不讲道义,与旁人无关。”

    “大哥说的对,二妹妹真的不怨你。”

    即便沈淑欣一直说和她无关,但沈菱歌还是内疚到无以言说,季氏是咎由自取,可不该祸累到沈淑欣,她是无辜的。

    “大姐姐,父亲是清白的,待父亲出狱,我去宋家,我去求宋夫人,这门亲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其实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退亲对一个女子的影响有多大,即便沈博简真的证明了清白,出狱了,也很难让宋家再改变主意。

    但沈淑欣不想让妹妹太过自责,沈菱歌这几日有多不容易,她也看在了眼里,这才会守着秘密不肯说,只是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人知道了。

    听沈菱歌这么说,便连连点头说好,“好,那我就等着二妹妹的好消息了,时辰不早了,你们赶紧去吧,京兆府可不等人,千万别错过了探望二叔的机会。”

    只有早日洗清父亲的冤屈,沈家的这一劫才能过去,大姐姐的婚事才能有希望。

    即便沈菱歌此刻有万语千言,但也知道沈淑欣说得对,她不能再耽搁了,“大姐姐等我。”

    她不敢让沈淑欣看到她哭,只能睁大眼,把眼泪憋回去,大步跟着沈建徽出了家门。

    没想到一出府门,就看见赵琮坐在马车上,不知等了多久。

    沈建徽知道两家险些要定亲的事,看到赵琮也没多阻挠,同样都是沈家落难,赵家就比宋家要仁义,他装作去管着下人装马车,不打搅他们两说话。

    “你何时来的?

    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下回再来,直接进府寻我便是。”

    赵琮看出她眼眶微红,知道她刚哭过,虽然不知道是何原因,但都跟着心疼,听她这么说只是轻柔地笑,“没事,我等等便好了,最近府上乱糟糟的,免得再添话端了。”

    这是担心会影响了她的名声,按照两家如今的关系,他本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可他却给足了她尊重。

    沈菱歌不免有些感动,他总是如此善良,愿意为别人去考虑。

    “那下次你早点让人告诉我,我来领你进去。”

    赵琮笑着说好,“我知道你要去看沈叔父,也不知有没有人陪你过去,便想在这等等看,既然沈公子会陪你去,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沈建徽恰好朝这个方向看了眼,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撞,沈菱歌想了想道:“大哥哥是会陪我去,那你呢,想要与我一道去见父亲吗?”

    父亲若是看到赵琮,知道即便沈家出事,赵琮依旧如此待她,肯定会很安心的。

    赵琮本来就是来陪她的,能跟着去,他自然是好的。

    等到再上马车,就成了三个人。

    沈建徽和赵琮之前虽没见过,但两人都是读书人,相互打了个照面,气氛还算融洽。

    没过多久就到了京兆府。

    光是站在府门外,都能感觉到一股庄严肃穆之气,沈菱歌从未到过这种地方,不免有些心慌,还好堂兄和赵琮就在她身边,让她不至于太过慌乱。

    沈建徽将帖子交给了门外的官差,向他说明了来意。

    那官差冷着脸面无表情地接过,丢下一句等着,就把他们晾在了外头,直到太阳升起到头顶,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才有人出来领他们进内。

    京兆府衙很大,外头明明是艳阳高照,可很奇怪的是,一进内就有股阴冷之气从脚底往上钻,府衙内十分的安静。

    连带着他们也屏息静气,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一路弯弯绕绕,才算到了大牢。

    沈菱歌绷着身子,低声向领他们进内的官差道了声谢,就要朝内进去,可刚抬脚就被拦了下来。

    “只许进一人探监,东西全都要检查过才许带进去。”

    他们也没想到,规矩居然如此繁琐,但既然是规矩就必须要遵守,几乎不必商议就达成了共识,由沈菱歌进内。

    这次带来的这么多东西,基本都被拦下了,好在她做的那双护膝被准许入内。

    她抱着怀里的护膝,小心翼翼地跟着狱卒往里走,里面潮湿又黑暗,只有一条深不见底的道路,两侧都是上锁的牢房,悬挂着昏暗的烛火,牢房基本都很安静,只有偶尔会的几声痛苦的。

    沈菱歌只觉头皮发麻,逼着自己不看不听,脚步不停地往里走。

    走了不知多久,狱卒才带着她在一间牢房处停下,那狱卒用手中的剑鞘敲击了两下木栏,“沈博简,你家人来看你了。”

    沈菱歌这才看向那间漆黑冰冷的牢房,只见那阴暗的角落里坐着个衣衫褴褛的人,他几乎要和黑暗融为一体。

    直到听见狱卒的声响,那个身影才动了动,缓慢地朝着这边挪了过来。

    在烛火所照着的地方,沈菱歌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同一瞬间,她也按讷不住地扑了过去,“爹爹,爹爹,我是菱儿,我来看你了。”

    不过几日,沈博简就苍老了许多,蓬头垢面,身上看上去有斑驳的血迹,一看到沈菱歌,他也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菱儿,你怎么来了?

    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快回去,赶紧回去!”

    在沈菱歌的记忆里,父亲一向是高大威武的,能为她遮风挡雨,她从未想过,父亲也会需要别人保护。

    从进牢房就一直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全都宣泄了出来。

    她其实远没表面看着那么坚强,在知道噩耗时,她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她也远没有所谓的那么自信,她对着所有人都说着没问题,其实心中无数次反问自己,真的能救出来吗,这次她还有好运吗?

    她不敢想,不敢听,日日都像行走在崖边,却只能蒙着头继续往前,直到看见父亲活生生地站在面前,悬在脖颈的刀,才算挪开了。

    “爹爹,牢中潮湿阴冷,这是我给您做的护膝。

    您别怕,大伯父在想办法,大堂兄找了京都最有名的讼师,一定能还您一个清白。”

    沈博简的手在颤抖,他被关入大牢后,已经被审问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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