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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每晚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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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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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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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手掌的痕迹,衬着他俊秀的脸庞,有种格外滑稽的好笑。

    沈菱歌原本那点失落,在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终于没忍住,轻笑出声。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总归她欠了周誉这么多条命,早晚要还的。

    周誉睡得不老实,方才又挣扎许久,一番下来他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水浸湿了布条,连带她的衣服也被沾染上。

    “我还是头次知道,照顾人这么费衣服,你给我老实些,不然我这就把你给丢出去。”

    要不是他突然出现,这会她该心情愉悦地用晚膳,哪来这么多麻烦事。

    周誉昏睡着,肯定给不了她回应,沈菱歌便气鼓鼓地在他脸颊上用力地戳了戳,“最后给你次机会,听到没有?”

    回应她的是梦中的低喃,也不知是周誉的噩梦变美梦了,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威胁,总之接下去,他倒是意外的老实了。

    沈菱歌这才重新给他上药,包扎伤口,一番折腾下来,云姑也回来了。

    “姑娘,药熬好了,您先歇歇,我来吧。”

    云姑不仅带着药,还让人送了晚膳,沈菱歌也是累得够呛,不与她客气,举着勺子开始喝粥。

    顺便听云姑说外头的事,“方才元青出去抓药时,四处打听过了,好似是陛下回宫时碰上了刺客。”

    厨房知道她生病,准备的都是好下咽的米汤和面食,为了开胃,还有好几碟的小菜,沈菱歌不挑食,捧着小碗喝着粥。

    闻言咬着勺子眉头拧紧,“好好地怎么会有刺客,那陛下呢,有没有受伤?

    那刺客有没有抓到。”

    “侍卫保护地及时,陛下没事,只是让刺客给跑了。”

    沈菱歌满脸皆是困惑:“那周誉又是怎么回事,既然是刺杀陛下,怎么受伤的人会是他?

    还伤得这么重,是同一人所为?”

    至于这个,云姑就不清楚了,“关于齐王遇刺的事,外头还没有风声,怕是没人知道此事。”

    也对,若周誉出事,定是全京城震动,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才是正常的。

    到底是谁动的这个手,目的是什么,周誉又为何不去找他的手下,反而来寻她,整件事情都透着古怪。

    沈菱歌正在想行刺的事情,就听云姑苦恼地道:“姑娘,王爷喂不进药。”

    她就着小菜,喝了小半碗粥,闻言立即搁下了筷子,快步到了床畔边,就见周誉眉头紧锁,脸上的红潮倒是褪去了些,但嘴唇干涩发白,看着很不好。

    “姑娘,还是得寻个大夫来瞧瞧,这样恐怕不行。”

    沈菱歌也认同要找大夫,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房里突然冒出个男子来,这怎么说得清。

    可若贸然把他送出去,又恐他会有什么危险,难道是他身边有不信任的人?

    不然为何要撑着如此重的伤,特意来寻她?

    想到这,沈菱歌即将脱口的一个好字,又给咽了回去,“我来试试吧,大夫的事,明日再想想办法,不管如何,总得先把今日给熬过去。”

    此刻夜已深,确实是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云姑只好把药碗递给了她。

    之前她外祖病重半年多,是沈菱歌和舅父家的两个表姐轮流侍疾,尤其是沈菱歌,陪在身侧的时间最多,喂药照顾病人,她算是有经验的。

    “平躺着是喂不下药的,你扶着他坐起。”

    云姑上前将周誉扶起,沈菱歌勺了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了他的唇边,果然如云姑所说的,牙关紧闭根本喂不进去。

    按照道理来说,只要不是完全失去意识,还是能喂进去的,怕只怕他是真的烧糊涂了。

    沈菱歌试了几次,一直都不见成效,也有些急了,“掰开他的唇齿试试。”

    云姑伸手去掰,可奇怪的是,他毫无意识地任由人摆动,却唯独这牙关打不开。

    “姑娘,这样不行。”

    沈菱歌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很想自暴自弃地丢了碗,但看到他虚弱苍白的样子,又不忍心,他就该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他若是黯淡了陨落了,还如何照亮万物。

    她想起那几次遇险,都是周誉救得她,溺水那次迷香那次都是他,他能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那她也行。

    他绝不能死。

    沈菱歌眼底闪过些许挣扎,手里捧着药碗,须臾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地道:“你去外头守着,别让人进来。”

    云姑好像有些明白了,又有些犹豫,但见沈菱歌如此坚持,只好让周誉靠在床架上,听话地出去守着。

    等屋内没了人,沈菱歌才捏着勺子,勺了口苦涩的药喝了一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磨磨蹭蹭,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她伸手捏在他的下巴处,闭着眼认命地贴了上去。

    上次触碰时,她是昏迷的,只有模糊的记忆,这次正好相反,昏迷不醒的人成了周誉。

    周誉浑身都在发烫,唯独唇瓣是凉的,且因为干涩,还有些硬硬的刺痛感,但在唇瓣相触时,沈菱歌还是浑身一震,那是种难以用言语描绘的感觉。

    好在药的苦涩感,在口中弥漫着,苦得她发慌,让她无法胡思乱想。

    她愣了下,本能地压着他的舌,把药渡了进去。

    一口喂完她以为口开了,这回总能换成勺子了吧,结果她一换成勺子喂药,他又唇齿紧闭,怎么都撬不开。

    “你是故意的吧,连昏迷都不忘占人便宜。”

    沈菱歌气得在他脸上戳了戳,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但喂都已经喂过一次了,现在再来忸怩也没什么意思。

    便又喝了一口,继续给他渡药,如此七八回,才算把碗里的药给喂完。

    沈菱歌早已苦得五官皱成了一团,等把人平躺着放下,赶紧去喝了碗茶,才把那苦涩的味道给压下去。

    喂完药,再要面对的问题,便是怎么睡。

    床已经被他给占了,她是不可能和周誉一块睡的。

    且元青去医馆问了大夫,大夫的意思是,刚受了伤失血过多,所引起的高烧是很容易反复的。

    最为危险的便是头一日,定要时刻关注他的体温变化。

    别人受个皮外伤,恐怕就要如此惊险了,更何况周誉这种受了伤,还自己拔箭的。

    她敢保证,若不是他常年练武,身体比普通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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