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陌上花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征文大赛作品及评选 四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征文大赛作品及评选 四

第(2/3)页

不信,很好,愿赌服输,是条汉子。我也会履行我的承诺,教你,怎么让那臭小子乖乖听话。”

  然后,抬手,狠狠的,把竹片,挥落,清脆的一声。只是,他的,涨红的脸,显然,说明了问题。那边,沧海和恕儿不知道算是缓过神来还是仍然愕然。时间静止了一般,当慕容焯成调整好脸色的时候,沧海和恕儿也已经能够思考,他们对视一眼,似乎想知道,刚刚看到的,是不是梦。

  再一次的,阿鸣和“高大”的王爷咬了咬耳朵。慕容焯成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又邪恶的笑容。迈大步上前,抬手就把恕儿扛在了肩上,“沧海,找个被给三公子盖上,随本王回府!”

  走出老远,听见了王爷的声音——“沧海,快回去,把本王的竹片拿来,回家教训儿子咯——”

  

  NO14、ID:乐乐

  

  题目:接亲妈中秋番外,失忆逆生长恕儿

  马车静静的在官道上行走,车内瑞成王轻轻抚摸着缓归的发鬓,眼里是深深的宠溺。纯白的毯子盖在缓归身上,衬着白皙的脸颊,乌黑的头发散落在一旁,睫毛轻轻颤着,竟有着说不出的美感。

  “王爷,到王府了。”赶车的齐寿回头轻声向瑞成王禀报着。

  “恕儿,醒醒,到家了。”瑞成王轻轻拍打着缓归的肩膀。

  “嗯……”缓归拱了拱秀挺的鼻子,又往瑞成王怀里钻了钻便没了动静。瑞成王难得看到缓归如此乖巧、依赖自己的一面,心下一软,吩咐诸葛苍海和影凉先把东西拿进府里后,横抱起熟睡的缓归往府里走去。

  瑞吉院,瑞成王轻轻的把缓归放在软榻上,吩咐下人去做了莲子羹。自己一人坐在缓归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个被自己狠心对待的儿子,不由得红了眼眶。那双常年握着兵器的粗糙大手,正轻轻地抚摸缓归苍白的脸蛋。

  “王爷,莲子羹好了。”下人上来轻声禀报着。

  “嗯,你下去吧”,瑞成王摆摆手,又拍了拍缓归,“恕儿,起来了,你不是说要吃莲子羹吗,爹爹叫人做好了,起来吃点再睡,好不好?”

  缓归轻蹙着眉头,发出了一声低咛,并没有理会瑞成王。瑞成王只好继续哄着:“恕儿,吃点我们再睡,莲子羹冷了就不好吃了。”

  缓归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嘟着小嘴:“不想动。”

  瑞成王听了,笑了出来,只好说:“那爹爹喂你好不好?”

  缓归一下子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歪头一想:“好!”

  瑞成王听了一笑,拿起一旁的莲子羹试了试温度,舀起一口放到缓归嘴边:“恕儿来,尝尝味到怎样。”

  缓归又看了看瑞成王这才张了嘴吃了下去。

  就这样瑞成王喂一口,缓归吃一口,没多久一碗莲子羹就见底了。当瑞成王放好碗回来时,看到缓归抱着被子蜷在一起,眼神里的迷茫让瑞成王的心一下子酸楚不已,以前,那孩子也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瑞成王忙走上前,担心地问:“恕儿怎么了,不开心吗?”

  缓归摇了摇头没说话。瑞成王心里更急了,但又不敢大声只好哄道:“恕儿什么事就和爹爹说,不要自己一人想着,好不好?”缓归抬头看了看瑞成王,又低下头懦懦地说:“你说你是我爹爹,可我怎么觉得你以前从没让我在你房间睡,也没喂过我……”

  瑞成王心头一颤,眼眶一下子红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抱着缓归,摸着他的头叫着:“恕儿,恕儿……”缓归有点被吓到了,手不知道该放哪里:“王爷……”

  瑞成王回过神低下头,抱着缓归:“恕儿,以后你就和爹爹住一起,爹爹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你……恕儿,恕儿?”当瑞成王太抬头时,却发现缓归已经睡着了。

  他把缓归搂进怀里,轻轻拍着:“睡吧,恕儿累了就好好休息,爹爹陪着你……”

  

  NO15、ID:狐-小曜(果果)

  

  题目:斯人已逝

  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了时间。

  ——余华

  瑞成王揉着发疼的额头自铺着柔软锦被的红木大床上坐起,一低头就看到齐天,齐寿领着王府内一群管事的在他的床前跪了一片,他皱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太阳穴还在突突的发疼,似乎忘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看到这样的瑞成王,齐天和齐寿四目相对,哆嗦着嘴唇,却一句话也没说,前一刻瑞成王发狂的模样现在还在眼前挥之不去,那种绝望和想要毁灭一切的发狂…….实在是把他们吓得不清。瑞成王烦透了二人的这幅模样,不再理会他们,挪了脚下床自己套着靴子,跪在齐寿齐天身后一个角落的是他们的侄儿小齐子,这是一个机灵的少年,他见叔叔伯父们都傻愣着,赶快膝行到瑞成王身前,为他绑紧了长袜,穿好锦靴,小齐子其实也很是恐惧,不过他还是一丝不苟的把事情做完,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准备再次膝行跪倒一边。

  瑞成王看着低伏着身子,只露出来一个黑色发顶的少年,本是撑在床沿的手掌忍不住附了上去,这可把小齐子吓坏了,他不敢再动,可身子却因为恐惧微微不住颤动着。

  瑞成王看着身边少年的反应,心中不觉一痛,在他过去的生命中,似乎总有这样一个少年,乖巧的跪在他的身旁,任他毫无理由的斥责与虐打,不过却又似乎和眼下的少年不太相同,他看着手下抖如筛糠的少年,从未有过的问声细语,怀念而又温暖的唤道:“恕儿……”

  小齐子微微抬起头,不敢看瑞成王爷的严肃刚毅的面容,只小声诺诺道:“王爷,奴才是小齐子啊,三公子他,他…哎呦”这话说半截,被身后终于反应过来的齐寿狠狠拧了下,小齐委屈的转过头去看了眼叔叔,却被自家叔叔怒目一瞪,再不敢多语。

  不过这下瑞成王看清了小齐子的脸,心下一沉:不是……恕儿。是啊,他的恕儿,脊背无论是跪是伏总是挺得笔直,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骄傲,从前总是让自己觉得刺眼,厌恶,想要毁去……而如今……真的毁去了吗?他收回手,虎目转向正小心偷着瞧他神色的齐寿,心头突突的跳着,一种不知明的情绪在他内心搅动,令他感到十分不安:“恕儿,恕儿呢?喊他给我过来!”

  却见齐寿浑身一抖,眼神飘忽,同他侄儿一样喃喃不知何语:“三公子,三公子他……”

  瑞成王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掌拍在床沿,制止了齐寿将要说出的话:“别说了,我知道了。”他自顾自的苦笑了下:“他不过来见我也是应该的,应该的。”他站起身,果断道:“本王去…去看看他。”

  他大步走出了卧房。今年王都的冬季特别冷,瑞成王不待下人服侍,自顾自的推开了房门,寒风夹着小雪铺面而来,瑞成王不觉猛吸了一口凛冽的北风,饶是他身强体壮,还颇通武艺,也是呛咳了起来。周围的仆人侍从可慌了神,拍背的拍背,关门的关门,拿了温水给他服下,这才止住了咳嗽,一旁的侍女拿过虎皮披风,小心仔细的给他披上了。瑞成王摸着身上厚实精致的披风,不由得想到了总是沉默的跪在角落的恕儿,恕儿身影在他的记忆中是在很难找到,而那少有的记忆中,幼小的孩童,单薄的少年,他的身上一年四季似乎都只有着那件属于暗卫的暗沉轻薄的单衣,大掌捏紧了披风,将那漂亮的老虎斑纹揉成了一团,不成样子,瑞成王沉声道:“备车,去玲珑坊。”

  听见瑞成王不去楼恕那儿了,齐寿齐天齐齐松了口气,赶快指挥下人去准备:“是。”

  年末了,坊市内已有不少房子开始张灯结彩准备着过年,街道人流众多,熙熙攘攘,一片欢乐祥和的喜庆氛围。

  瑞成王看着这样的景象,紧绷着的嘴角也忍不住松了些,由老练的车夫驾驶的马车灵巧的穿行在街巷中,玲珑坊很快便到了。

  玲珑坊是锦都最好的衣坊,这里有最时尚的服饰,最精致的绣样,最顶尖的绣娘,是锦都王公贵族第一选择的制衣之所。瑞成王爷的衣服虽都是内制,却也在各种宴席中多次听过这间衣坊的名声。一进门,瑞成王就相中了他想要的衣服,衣服被挂在一个打磨的油光滑亮的红木架子上。纯白色的狐裘袄子,背后用银线绣着一副精致活泼的雄师戏子图,这件袄子对于成年男子来说是要小了些,却正适合楼恕这样身量还未展开的少年,勃颈处还有着一圈银色的软毛,瑞成王一眼就看出,那是银狐的腋毛,想自家儿子穿上着衣服样子,到这儿,一直冷着一张脸的瑞成王爷,竟勾起了嘴角,轻笑起来,眉宇间却夹杂着一丝散不去的愁绪:他一直以为自己恨恕儿,不在意楼恕这个儿子,却未成想,恕儿的样貌自己竟然是记得这样清晰,每一次与儿子的对视,自己竟然都可以清晰的回忆起来,他从来没有一刻是能够真正抛开他的……那是他的儿子啊,他和最爱的人曾经得若至宝的孩子。

  买下这件近乎天价的衣袍,他再次乘马车回到了瑞成王府中,瑞成王挥开试图接过他手中礼盒的殷勤下人,亲自提着礼盒朝着楼恕所住的小院走去,内心甚至想了无数个和儿子见面的场景,瑞成王想着,这回他再不训他了,一定好好和儿子说说话,问问他冷热,像对其他儿子一样摸摸恕儿的小脑袋,夸他几句,那孩子应该会高兴吧。他似乎已经可以想到,儿子乖巧的坐在他身旁,眼中欢喜的神采能够溢出眼眶一般,这种父慈子孝的场景,恕儿曾经是盼望过的吧,可惜……

  楼恕居住的小院在瑞成王府的最角落,越走便越是荒凉冷寂,瑞成王走了许久才看到了院门,遥遥间,似乎有一条白练在挂在门前随着北风四下飞舞着,那份并不纯的白自满地满墙的细雪中突出,刺痛瑞成王爷的眼,瑞成王加快了脚步,近乎要飞奔起来,连带着身后一群的下人皆是小跑起来,闹了一片人仰马翻。

  成王走进小院,院内也是冷清异常,只有一棵落光了叶的梧桐树孤孤伫立着,偶有雪团自不堪负重的枝桠上滑落,如落泪一般的凄凉萧瑟。

  这是,小院内一间房门被人推开,走出的是似乎老了十几岁,佝偻着腰背的诸葛沧海,他看见瑞成王爷,哭丧的脸庞竟缓缓变成了笑颜,笑容里带着痛苦与一丝嘲讽:“王爷是来瞧恕儿吧……恕儿等您好久了。”

  

  NO16、ID:文废

  

  题目:番外等不来的陌上花

  明园的梧桐飘下一片落叶,正砸在跪在属下的那个单薄少年的头上。楼恕无声地拿下落叶,不禁苦笑了一下,心里暗想:“梧桐一叶而知天下秋,秋天真的要来了么?”秋天,对于缓归来说,似乎越来越难捱了,而接下来还有冬天的煎熬,如今的明园,似乎也一年比一年冷了。

  屋内传来苍伯翻身的声音,应该快三更了吧。王爷可能不会来了,所以,今晚又要这样跪一晚了么?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挨打。一阵凉风吹来,楼恕打了个寒噤,又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他暗自运起内功,实在是经不住了。天凉彻骨,心凉亦彻骨,楼恕不知道,来年陌上花开时,是否还能嗅到一缕芬芳。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等人的早已不再,被等的那个人呢?到底要缓到什么时候?楼恕从来也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那个小字有种讽刺的意味。也许,自己也是等不到了吧。

  月光清冷,拉长了楼恕的身影。微微发烫的头似乎更加重了。楼恕也说不清为什么,最近总会在这个时候发低烧,温度不会飚很高,却让人更加觉得寒冷难耐。有时候,他也会莫名地坠入一种恐惧,没来由的恐惧,带着一丝绝望的气息。他不懂,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有什么好怕的?又还有什么值得希望的?没有了的希望,又怎么会有绝望呢?他使劲地想,能想到的只有陌回和小缺。

  小缺长大了,其实也并不总是需要他的。而陌回,聚少离多,自己真的要就这样死死抓住她么?或许,放手,才是真的对她好吧?陌回,会有自己的幸福,而他呢,总归是不会有什么明天的。

  楼恕这样胡思乱想着,竟然没有注意到有脚步声靠近了,直到明园的门被重重踹开了。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来的的确是慕容焯成,只是他的脸色很不善,后面还跟着怒气腾腾的齐天。他们刚刚找到了失踪了两天的小齐子,那孩子伤得很重,看伤势,不用想就知道是楼恕。

  慕容焯成一把揪住了楼恕的衣领:“是你伤的小齐子?”他死死盯着楼恕,他多么希望,这孩子说“不。”小齐子虽然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但他毕竟是齐天兄弟的侄子。齐天恨楼恕的心十几年来从没有淡过,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楼恕,他难以想象齐天会怎么样。事实上,要不是晚上他一直拦着,齐天早就冲过来了。他也在害怕,从来也没有这样害怕过。齐天的底线,会是什么?还有本来已经对仇恨淡下去的那些楼城老人,又会因为这件事做出什么举动?他又该如何在兄弟和儿子之间做到两全其美?

  楼恕清淡的眼光依旧波澜不惊,嘴里的那句“是”却异常的清晰。将慕容焯成推入了深渊。

  这个“是”字才出口,齐天的脚已经踹了上来,甚至连慕容焯成揪住楼恕衣领的手都没能继续揪住,楼恕已经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后面的树干上……

  天地似乎都在旋转,口里带着甜腥味的液体难以抑制,红色的液体在清冷的月光下带上了几分妖冶。

  楼恕才刚刚摔到地上,就被冲上来的齐天摔了一顿耳光。

  “啪,啪……”手掌掴

(本章未完,请翻页)
记住手机版网址:m.biquya.cc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